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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璞——是两晋时期著名文学家、训诂学家、风水学者。他的事迹被古籍所记载,民间传闻更是广泛,用神机妙算、其所著《葬经》,亦称《葬书》。现如今,郭璞被奉为中国风水学的鼻祖。
郭璞用了十八年的时间研究和注解了《尔雅》。此书一直到唐朝时期,也一直被沿用。
郭璞还是一名道教徒。除家传易学外,郭璞还承袭了道教的术数学。因此郭璞才有了后面的风水学论著。通过多年的研习,郭璞学习了很多预测占卜的方法。他精通天文、历算、卜筮等等,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全才。
金蛇喝水--风水宝地
根据历史书记载,郭璞的娘亲去世时,郭璞就选择了一处风水宝地,位于河边,当时很多风水师都表示这离河过近,会被大水冲掉的,建议郭璞迁走,郭璞微笑谢过,表示这是一块风水宝地。
到了明年,郭璞娘亲的墓地并没有被河水冲走,而且还离河越来越远,墓地方圆70公里的土地都变成了肥沃的上等良田。这事让郭璞名声远扬。吸引许多达官贵人前来请郭璞去相墓地。
有位官员叫张裕,他曾祖父最近过世了,就请郭璞前去选墓地。郭璞认真的选了两处佳穴,非常慎重的对张裕说:“这两处佳穴都有不同的风水研究,第一处葬后能活百岁,位至三司,但子孙不兴旺;第二处寿数要减去一半,官位止于卿校,好处就是子孙后代世世显贵。你想选择哪一处呢?”张裕听后就直接选了第二处,果真如郭璞所言,他家的子孙世代皆富贵。
慢慢就把这事传到皇帝司马绍的耳中。其实皇帝司马绍也是特别喜欢研究风水之人,还是精通此术,皇帝便去见识一下郭璞是否像传闻一样厉害。
皇帝到了郭璞的村庄,便看到一农民在墓地埋上龙角,这在当地是犯大罪的行为,皇帝便命下人上前咨询情况,那个农民便说是郭璞先生告诉我的,他说在这里葬龙角,不出三年,就能让天子来这里问一问”这种情况,不就直接应了是郭璞断言。
在古代,有些职业必需对风水知识达到精通才有更高的成就,他们分别是儒释道三教,还有一些军事专家、权谋专家、还有传道专家。最后古人总结风水学术归类为道家五术之一。
就像古代名气出众的有刘伯温诸葛亮都对风水学达到精通的,就连孔子也是在《易经》中学到风水的内容。
在封建社会的时候,统治阶级为了更好的控制当地的百姓,通常会使用一些风水师将风水格局搞得神秘化,风水术直到现在都是上层社会的奢侈品。在当今现代,风水学是集合了天文地理、人文社科、建筑设计、艺术审美、国学神学于一体的现代生活艺术与智慧。
当时玄学的兴盛,唐朝时,一般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风水,出现了张说,浮屠弘、司马头陀、杨筠松、丘延翰、曾文遄等一大批名师。其中杨筠松最负盛名,他著有《青囊奥旨》一书。他把宫廷的风水书籍带出,到江南一带传播,弟子盈门。当时,风水在西北也盛行,敦煌一带有许多风水师,当地流传一本《诸杂推五姓阴阳宅图经》,书中提倡房屋向阳、居高、邻水的原则。
像现在的房子用科学点解释坐北向南:我们说的朝南,其实不是指单个具体的房间,而是指房屋最大的采光面,通常是主卧室和阳台、客厅的结合,用这个办法就能够判断房屋的朝向。阳光从南面照过来,选坐北朝南的房子,通常室内能够更多的时间能够照射阳光,保证温暖舒适,通风效果也比较出色;
居高体现在现今的半山别墅,各大香港富豪都有自己的风水师,现如今中的风水理论提倡在有生气的地方修建城镇房屋,这叫做顺乘生气。只有得到滚滚的生气,植物才会欣欣向荣,人类才会健康长寿。无一不是体现风水的韵味。
不同地域的水源,矿物质的成分也是不一样的,有些可以致病,有些可以治病。像浙江省泰顺承天象鼻山下有一眼山泉,泉水终年不断,热气腾腾,当地村民感冒这些小病小痛就会到泉水中浸泡,病很快就好了。后经科学检验发现泉水中含有大量的放射性元素氮。《山海经 西山经》记载,石脆山旁有灌水,“其中有流赭,以涂牛马无病。”
云南腾冲县有一个“扯雀泉”,泉水清澈见底,可无生物,鸭子和飞禽一到泉边就会死掉。经科学家调查发现,泉水中含有大量的氰化酸、氯化氢,这是杀害生物的巨毒物质。《三国演义》中描写蜀国士兵深入荒蛮之地,误饮毒泉,伤亡惨重,这可是毒泉水的事。有这样的水源附近,是不宜修建村庄的
写完这篇文章,到现在差不多有两年了。我对于探访民间巫术的兴趣至今未减,探访的结果之一是我还想就此说一些话。可以说,这是一些多余的话。
巫术之与民间信仰有着无法界定和厘清的关系。我在这里没有用“宗教信仰”这样的短语,因为这样的信仰源于对现实生活的渴求、祈诉,目的是趋利避害、求取现实生活的平安和富足,究其来源,乃是对现实中可以预见的风险的规避,对未来不可预见的风险及可预见的利好的预防和诉求。从这样的认识出发来探究巫术,我认为生活中的巫术是一个极其宽泛的概念,除了一般的“巫术”定义之外,似乎至少还可以理解为“对于人、事、物及其与生活的关系的一种特殊认识和理解及因此而形成的观念、意识、心理和言行表现”。还是举例来说明吧:
民间对于建房中举凡与大门有关的事情甚为关注和谨慎。其心理因素,除了门神、四灵等迷信因素之外,最为主要的认识就是大门是房屋的象征,具有等同于房屋的意义,而房屋与人一样也是有灵的。所以,其一、立大门、封大门是要举行相关的仪式,其“主打节目”就是用大门的制作尺寸来祈求福祉,用匠人的祝、赞预示吉利,以鸡头的朝向预卜吉凶。熟知鲁班行工匠的人都知道木匠、砖匠会使用一种叫“鲁班尺”的尺子。鲁班尺的主要功能不在于丈量,而在于依据特定的尺码卜定吉凶。依据砖匠、木匠行的成规,大门的不同高度、宽度依次应验“财”、“病”、“离”、“义”、“官”、“劫”、“害”、“本”等八种不同的吉凶情况。9尺9寸高、5尺4寸宽,这个尺码与“本”相应,预示平安。其余的依此类推。这是一个方面。另一个方面,不同的建筑又要求与尺码相应以达到最理想的利好效果:一般地说,药铺(即现在所说的医院)的大门要与“病”这个字相应的尺码一致,学校、官衙的大门要与“官”这个字相应的尺码一致,店铺、祠庙的大门要与“财”这个字相应的尺码一致。如此等等,不一而足。其二,几乎是一个古往今来始终未变的通例:同一排建房左邻右舍,大门的尺寸大小要一致。它的简化形式就是彼此的大门必须一样高。否则,即有人强我弱、强者凌弱、遭遇门高者打压的风险。其三、木匠做门窗时,讲究木料的处置要与“根在下枝在上”这样的树木生长之理一致,反之,做出来的门窗枝端在上则认为是不吉利的。但是,在制作家庙这样攸关一族荣兴衰败的建筑时,木匠往往会应主人之请,特意将大门门框中的一根木料按“枝端在下、根端在上”的方式来处置,此举寓意为“树倒树倒,代代温饱”。
基于万物有灵的认识,民间历来都很注重安置栋梁,除了此前介绍的封栋仪式之外,民间还从其它三个方面予以重视:其一,材料的选择,讲究用“双桠树”做栋梁,讲究栋梁从采伐下山到安放到屋梁上,这期间材料不沾地。所谓双桠树,就是由同一个树根发出的芽长成的两棵树中的一棵。所谓不沾地,就是材料不要与地面接触,而让板凳等把木材架起来。其二,镇的放置。在这里,放置镇的目的在于使其具有神奇的功能,这与佛、道及民间庙宇里的神像必须放镇一样,不过,那不叫做镇,而叫做“脏”。栋梁中的镇放在主梁正中的暗格中:中间凿空,外面以木板覆盖,几乎就看不出凿空的痕迹。镇包括安梁文书、历书(民间称之为“皇历”)、钱币、折扇(一般两把)、笔(一般两支)、墨(一般两块)等物品,其它还可能有米谷豆盐茶。最有意思的是,与神像里面的“脏”一样,有些镇中还有海马、海龙、石燕。这可能与佛教有一定的关系。其三,栋梁的位置。概括地说就是主梁处于正中位置:处于前后左右这四个方位的正中位置,这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屋脊正中位置。主梁之外,一般还有两根陪梁。陪梁置于主梁之下两三路砖处,与主梁成三角形,一般漆成朱红色。
屠夫的禁忌。旧时,屠夫行对于所谓的“怪气猪”有一种特殊的敬畏感,一是除非有相应的、足以使自己能制服怪气猪的本领,否则,绝对不敢动刀宰杀。因为有一种观念认为这样的猪是鬼怪投胎,具有特别的神通,没有本领的人,或者本领胜不过猪的屠夫会招致报复:最严重的情况是丧命。二是依规矩,杀猪的屠夫可以无偿的得到一半的猪肉。所谓 “怪气猪”,包括以下几种:五爪猪,这种猪在两个蹄子之外,还在腿上长有三个小蹄子或近似小蹄子的赘生物;半边瓢,这种猪头部的毛色明显分为两种,看上去一白一黑,彼此对称,如同两只不同颜色的瓢合在一起一样;叫花子围腰,又叫叫花子背袋,这种猪通身一种毛色,而腹部、背部有另外一种颜色的毛上下左右彼此贯通,看上去就像猪身上围了一根带子一样;双蛇出洞,这种猪看上去与普通的猪一模一样,只是当它吃饱了躺下的时候,鼻孔里会伸出两股浓浓的鼻毛,一伸一缩,就像两根蛇信子一样;木马猪,这种猪的蹄子长在一起,看不出有两个,把它称之为“骈枝猪”似乎更为合适一些;小结猪,就是猪蹄子上长出一个小结节,结节翻转向上的猪。这实际上是人对于稀奇事物敬畏心理的外在反应和表现,多少带有一些古代动物图腾的遗迹。
几个乡下人在一起闲聊,不禁意间就聊起了官场上的事情。
老头说:某年某年,乡镇领导换届选举前恰好有个节日,甲乙丙三个乡干部去给某县领导送节礼,这是三个没有写上姓名的大红包,一个六万,一个八万,一个十万。几天后,甲乙丙三个中有两个人如愿以偿的提升了,只有一个人还在原来的位子上。这个人很不高兴:嘿,我不也是给你意思意思了吗?凭什么呀!于是就找领导,暗示领导是这么这么一回事,我想不明白。领导说:都定盘了,还关照个屁!去,把你的红包拿走!一甩手就是个十万的大红包。乡干部一看,这哪是我的呀?我的才六万。又一想:提升个球!不就是几天的时间吗!老子白得了四万。
老太婆说:我说这当官的就是贱,别看他人前人后威风凛凛的,背后拿了人家的就得给人家做孙子。我就瞧不起这些人。
中年人说:如今这社会,谁不要给人当孙子?你得去求人家,你就得做孙子。老百姓要给人去做孙子,当官的也得给人去做孙子:小官给大官做孙子,大官给更大的官做孙子。
这是乡间随时随地可以听到的毫无意义的闲聊,没有人去关心计较这样的闲聊。
也许你会说,这老太婆纯粹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,清高什么呀?但是,这世界上确实有不想当官的人。不仅不想当官,还不想做自己不想做、不喜欢做的事情。有时,这是某种惰性使然,有时是建立在对自己理性认识基础上做出的明智决定,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个人意愿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,缺少的只是对个人意愿的尊重:有时是别人不尊重你的意愿,有时是自己不尊重自己的意愿。假如一个人连这点意愿都没有的话,假如一个人连自己也不能尊重自己的意愿的话,这个人就活得太累了。
也许你会说,这中年人说的也太绝对了,与废话有什么差别?不,他说的只有缘于偏激的夸张,夸张包装着的东西却没有完全违背事实。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,你必须面对。是跨过去还是绕过去?这是你面对无奈的时候必须做出的选择。当这种无奈只是你可以克服而没有去克服的困难时,你当然会选择“跨过去”,这是勇敢地面对挑战。当这种无奈是你无法克服而不能去尝试着克服的困难时,甚至是你无须触及的困难时,你当然应该选择“绕过去”,这是理智的放弃。
也许你会说,真有如你所说的“无须触及的困难”吗?这就要讲到老头说到的事例了。按老聃的说法,一个人面临的最大祸患莫过于贪婪的欲望。人们常说贪欲是一个无底洞,永远也满足不了。要满足个人的贪欲常常意味着风险:或者是别人的付出、牺牲、损害、毁灭,或者是自己的堕落、扭曲、异化、毁灭,更多的是既损害了别人,又毁灭了自己。不是吗?钱是好东西,假如要用风险去为之买单的话,你何必自寻烦恼呢?当官是风光荣耀的事情,假如要用风险去为之买单的话,你何必自讨苦吃呢?
我们平常看到的盛酒器具,一是酒坛,二是酒壶,三是酒瓶。在乡下,喝酒的时候,主妇从酒坛里把酒舀出来,倒进酒壶或者酒瓶里,再端上桌,再筛进酒盅酒碗里,喝酒的人这才“举杯邀明月”,或者“把酒话桑麻”。这似乎是乡下人饮酒的基本程序。
我是乡下人,这三种盛酒器具乃是我习见习闻的东西。乡下人的酒坛是清一色的陶制作品,细口深腹,外饰斑驳的土釉,朴拙,却极显粗重,尤其是装满一坛酒的时候。那酒壶呢,多半是锡匠手里出来的东西,一律圆口鼓腹,配以厚实的底,高高的提梁。倘若你手里有一把这样的酒壶,你看吧,那提梁实在是太夸张了:又粗又大,像一张拉满的弓,向上,向外弓起,竟然比壶身要高出许多。你再看看吧,同时用手拈一拈,也许就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说不定哪一天这提梁一断,不把壶身砸一个稀烂才怪呢!我不喜欢酒壶,不仅仅是因为酒壶有这么一根粗大的提梁。我有一种印象:举凡叫壶的器具,都是要用手提的,让人离不开沉重的感觉。我喜欢酒瓶。浅浅的抿一口,再慢慢的咽下去,长长的啧啧嘴,得美酒的香醇,喝酒的惬意,酒酣的余味,这就是喝酒。想像一下吧,这样喝着酒,再有人一手扶着瓶口,一手轻轻托着瓶底,缓缓的倒一碗酒给你喝,这将是一种什么滋味?这个时候,我常常想:如果不是酒瓶,用的是别的盛酒器具,是否也有这样的韵味?你看看吧,酒瓶造型各异,又饰以文字图案,图文并茂,喝酒之前可以先饱眼福,玻璃质地的酒瓶,透明通亮,喝酒之前可以先来享受酒的色泽之美,陶瓷质地的酒瓶,或轻巧细腻,或厚重稳实,摇一摇,里面的酒,声轻悦耳,喝酒之前可以先存一番有关酒的想象……诸如此类,以瓶盛酒,尽得喝酒的妙处。
我有一只陶瓷质地的酒瓶,样子是一只小小的酒坛子,它的口极细,颈极短,足极浅,圆圆的瓶腹,则显得高之又高,有酒坛的朴拙。它的胎质极薄,拿在手里,轻轻巧巧的如同无物,轻轻一弹,声响清脆,经久方散,有乐曲一样的余韵。我看过作为文物收藏的酒瓶图片,仿佛就有这样一种款式。有雅兴的人,或许会认为它不失古朴之美吧。它的釉质细腻,均匀,光滑,亮泽,有玉质的温韵感。瓶身釉色奇巧,它的腹部呈淡淡的芽黄色,上面分散着一片片枣红色的晕斑,有鳝鱼黄的韵味,它的足部却是短短的一圈深黑色,厚实,稳重,要推倒这样一只酒瓶并不是容易的事情。两种釉色自然融合,找不到一点拼接的痕迹,这实在是行家里手的杰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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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:玄学文化